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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由與放任(2017-01-22)

錢黛芙牧師

  在我這個年代,也就是四年五班前後的國中課本中,有一篇曾任北大校長蔡元培先生寫的文章,名為「自由與放任」。大意是提到自由的真義,在於以尊重他人的自由為規範,逾越了此,真自由即不存在,反為失序的放任,而最終人人都將失去這自由。

  神在造人時,給了人最珍貴的資產也是禮物,就是人裡面的自由意志,神沒有把人都造成了聽命於祂的機器人。祂愛人,所以祂尊重人,人可以按著自己裡面的自由意志來做選擇。祂也尊重自己,出自祂自己之手的創造-人,祂不是以威權來管轄他就範,而是讓人以自由意志來選擇是否信靠順服祂。因此,人之所以為人,可貴的不是外在一般動物性的功能,而是人內裡,那獨一無二,按神形象造的,人靈性的生命。所以人也被稱為萬物之靈。

  人可以按著自己的自由意志來選擇,固然是神尊重人之愛的表現,但人也就必須承擔其選擇所帶來的結果。因此人如何選擇是關鍵,如何使用神所賦予的自由意志來選擇,是決定人走向智慧或愚蠢之路的關鍵。

  伊甸園當中有兩棵樹,生命樹與分別善惡樹,神說園中一切果子都可吃,唯獨分別善惡樹的果子不可吃。也就是說,生命樹,這也在園當中的樹,其果子是可以吃到飽的,不會有事。而且以其和分別善惡樹並列的對比看來,吃分別善惡樹的果子,神說吃的日子必定死,因此可以想見,吃生命樹的果子,不但不是死,而是得生命。一個得生一個得死,結果已經在那裡,但神把選擇權給了人,讓人以自己的,也是神所賦予的自由意志來決定。自由意志也是一把兩刃的劍,用得對得生,用錯了就自害己命。這也是自由的真義。用得對,自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榮耀,用錯了,就反成為人的羞辱和苦難。這也是為什麼,當亞當夏娃吃了那不可吃的分別善惡樹的果子後,他們不是榮耀的像神一樣,而是羞恥的無處可藏。

  其實人的問題自古已然,科技不管多進步,今天不管是進入了幾個C的時代,人在這一點上的進步,卻始終遲緩的很!當人把自由看成是:「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?」好一點的是,「我又沒妨礙別人,為什麼不可以?」當這種所謂的自由受到規範時,往往就冠以侵害人權的罪名。姑且不論這自由是否真的與人無礙,這樣的自由是否也該回頭想想,它真的能符合期待嗎?就算不從宗教面思考,人之所以為人,孟子也說:人之異於禽獸者,幾希?人與一般動物的不同在哪裡?在於禮。發乎情止乎禮,也就是分際界限規範。沒有了這些,人之所以為人,其最尊榮寶貴的部分,就反而喪失了。

  所以當人把這些原本最尊貴的部分拋棄,稱之為追求自由的障礙時,這樣的自由,非但不能表彰人類的文明,反而使人活得不像人了。科技的進步發達,似乎無助於幫助人正確的使用這自由。這時就不得不想到我們的信仰,人裡面是否有這樣的能力智慧,正確的使用這把利刃,為自己帶來祝福而非傷害?人裡面又為什麼缺少這樣的能力?聖經不但給了我們這些問題的答案,更提供了操作守則,使我們不但明白,還能照著去做,使人真正享有自由。真理使人得自由,正是基督信仰的最終目的,也揭示了此信仰的本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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